她开始制造声响,用铅笔在纸张上划出很大的声音,故意踢着他凳子,可对面的男人还是八风不动。
终于,辛蕊开口了:“喂,你不想知道我爸爸下落在哪儿吗?我告诉你。”
她想故意用这种话题吊起别人的胃口:“我看见他跨年夜当天被一个小丑给抓走了,他......”
后面的话,辛蕊就不肯透露了,她笃定对面的男人肯定会神色急切地询问之后的过程。
可是褚澜川没有。
辛蕊气急败坏:“你为什么不听我说话?”
他总算看了辛蕊一眼,用漫不经心地腔调说:“这很重要吗?你总不可能是凶手吧。”
辛蕊骨子里流淌着张呈玲的血脉,尤其那一双眼睛,和张呈玲很像,给人下意识不是善茬的感觉。
她得意地扬了扬唇角,觉得这世界善良的羔羊果然很愚蠢。
“你觉得跟我没关系就放我走吧,这里太闷了。”辛蕊的心情总算明朗了些,准备趁胜追击摆脱这些纷扰。
褚澜川故意流露出关怀的表情:“你一个人在家,不害怕吗?”
“他不回来才好,死了最好。”辛蕊露出轻蔑的眼神:“我不让他碰的时候,他就只会折磨那些待宰的羔羊,那些羔羊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