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保送考试的失利对她而言无疑是一个重大的打击,所有的精心筹备毁于一旦,她只能强打起精神告诉自己还有高考做后路。
毕竟人生没那么多如果。
褚澜川随意吹干了头发,他换了身衣服,抓起车钥匙出门。
半梦半醒间,云昭又接到了一通电话,他只说了两个字:“下楼。”
是在做梦吧?不是做梦褚澜川怎么会说让她下楼呢?
“可是我在宿舍啊。”云昭烧的脑子都有些糊涂。
褚澜川身姿笔挺,路灯下轮廓明朗,惹得过路的女生频频侧目
“对,我在你宿舍楼下。”他语意坚定,不容置疑。
云昭这才打了个机灵,从窗边往下望,果然看见了男人颀长高大的身影。
她迷迷糊糊换了件吊带连衣裙下楼,正值三月,夜晚还有点倒春寒,但是走的匆忙,云昭也没来得及披衣服。
男人的脸越来越清晰可见,她心跳咚咚做声,呼吸全乱了。
直到来到他面前,云昭才抬了下眼皮,又乖又纯地喊他:“哥哥?”
语气还带着几分不解和惊奇。
褚澜川见她穿的单薄,少女平整的锁骨和肩胛全暴露在外,发丝被风吹得轻扬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