川能顺利点火,但面容的踌躇消散不去:“澜川,你也别太介意,年代久远,当年真相到底如何,我们已经无从考证了。再者辛蕊本就是加害者,她的话不能全信。我今天之所以还是要讲,是怕你放不下......”
十二年的痛苦早已淬骨,学会放下何等困难?
褚澜川自认做不到。
他不能让褚恒的墓碑上永远刻不上那些缉毒的丰功伟绩,不能将母亲的自杀视为简单的意外,不能简单翻篇,说着沉冤昭雪是无关紧要的这种话。
卓停听见了他嘲弄一笑,知晓没有人能做到真正的感同身受便选择了缄默,无声吸完最后一截烟尾。
恰逢这时,宴会厅外的过道一阵嘈杂,熙熙攘攘的宾客推门而入。
云昭走在最中间,她搀着于蔷坐下,明晃晃的灯光凸显出少女脸颊细小的绒毛,如水蜜桃可口多汁。
于蔷今日也打扮的端庄,珠宝熠熠生辉,让她看上去年轻了不少。
她环视一圈,提高了音调问:“澜川去哪儿了?做哥哥的也不知道早点儿到?”
反倒是卓停赔笑着过来:“不好意思伯母,我拉着澜川陪我谈心去了。”
褚澜川一身西装加身,领带条纹交织在衬衫前,身姿笔挺俊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