赎在遇到褚澜川更是放大了数倍, 她就像泡在蜜桃汽水里,耳边咕咚咕咚冒着泡。
哭过之后, 她眼眶泛红,可眼瞳像经过水洗一般,更加明亮。
兴许是童年经历了太多阴暗面, 云昭心里很难有安定感。
越是在乎,越是害怕失去。
尤其是面对褚澜川的伤疤,她更显得笨拙的不知所措。
“没什么好瞒着哥哥的。”他风轻云淡地开口,但话语的份量格外沉重。
无论过去云桉做了多少十恶不赦的事情, 他家小姑娘就是纯净明亮、一尘不染的, 不能让道德的审判架到无辜者的脖子上。
云昭想到今年自己都十八岁了,还在褚澜川面前哭的歇斯底里的,不禁悲从中来, 扯了下他衣角。
“我哭的是不是很丑?
“嗯, 不丑。”
光线下, 他五官轮廓更立体,双眼深邃地注视了一会儿少女染上红晕的眼尾,以及那颗痣。
还挺想咬上去试一试口感。
因方才猛然的动作,她亲自给宽松的衬衫尾摆打上的蝴蝶结全散了,很容易让人心猿意马。
偏偏云昭一点察觉都没有, 还沉浸在自己方寸大乱的不好意思当中, “那你不准嘲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