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闻的松木气息靠近,褚澜川揉着她耳垂,喃喃说:“把耳朵捂紧。”
她点头,心头浮浮沉沉,如同掉进了看不见尽头的无底洞。
但云昭知道褚澜川是在追踪最穷凶极恶的犯人,她不能害怕,更不能在这种时候让他分神担心。
同一时刻,褚澜川也开枪了,前面的车后车窗玻璃全碎了,车上的人乱做一团。
他扣着扳机,声音沉静:“警察,别动——”
谢钊无疑是在那辆车上的,他正在恢复中,随时有苏醒的可能,也掌握着关于贩毒团伙最重要的情报。
驾驶位的黄毛立刻骂了句脏话,冲旁边的兄弟使了个眼色,意思是先下去,到时候见机行事。
褚澜川反剪住那人的双手,枪就抵在他脑门上,厉声道:“后备厢打开,把谢钊交出来。”
黄毛油嘴滑舌地说:“警官,你在说什么谢钊啊......?我们就是做生意的。”
他遏制着黄毛的咽喉,迫使两人视线相交:“携带枪支,你们做走/私生意的?”
“这枪是我们的捡的,别人不要的,我们就做点小买卖,警察同志可不能伤害无辜百姓啊!”
褚澜川目光凌厉,面色冷着:“我只说最后一遍,把后备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