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告诉云昭,早在车上他就收到了冯常舒的消息。
关于他申请去大理的请求, 组织决定予以通过。
这里面说没有私心是假的, 既然世人都拦着他查当年的真相, 还不如一意孤行,求个水落石出。
但毕竟是保密级任务,褚澜川口风紧,也不愿让小姑娘卷入到无端的风波中来。
他靠在电梯镜子上几秒,胸腔里仿佛如海浪碰到礁石, 千浪过尽, 归于平静。
何巍然在楼下抽了根烟,见褚澜川下了楼,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递给他。
褚澜川摆手拒绝, 淡淡说了句:“没心情。”
“密码破译了的事儿我知道,但谢钊一天不醒,你跟老冯做的工作很难回以结果。”
何巍然挑眉,两人间烟雾缭绕,视线看的并不清楚,甚至将褚澜川的眼眸烧的近乎透明。
夏夜的凉风微湿不躁,吹透烟雾后,扫起褚澜川额前的碎发,将他的身影勾勒的格外寂寥。
“你知道谢钊去卧底代价有多大吗?”
何巍然扬手,把烟头丢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,像抬手投篮似的,还是个三分球。
他接着道:“他也就比你大几岁,跟你一个学校毕业的,这个任务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