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的,但丈夫早逝,她守着小店一守就是三十年。
她唇纹一咧,在云昭点单完两碗拉面后问道:“姑娘,我这花好看吗?”
云昭回答的干脆:“好看。”
“我老伴喜欢给我摘花戴在耳朵后面,刚到大理的时候,他说等我们老了就买一块花田,过着闲云野鹤的退休生活。”阿婆全程是带着笑意的,仿佛曾经的梦想从不曾远去。
她浑身一愣,明白当故人逝去,阿婆得多坚强才能独自面对晚年光景,且矢志不渝地坚守这份爱。
阿婆把两碗拉面端上桌,用抹布又擦拭了一道干净如新的桌面:“二位慢用。”
云昭尝了一口面,很劲道的口感,她冲阿婆竖了个大拇指,双眸弯的跟弯钩明月似的。
阿婆一生纯朴,也喜欢的紧像云昭这样正值青春年少、心地干净的姑娘。
她拿出一个同心结,送上前去:“阿婆我自己编的,你要是喜欢就戴着。”
云昭推脱不得,那一条红绳自然而然戴到了她手腕上,这样的光景如雪中镶嵌的红梅,倒叫人移不开眼了。
她抿唇,乖巧地道谢:“谢谢阿婆。”
阿婆别有深意地看了两人一眼,笑着说:“你们长长久久的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