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的雨砸在砖瓦上是有回声的,哪怕现在什么都不做,静坐听雨也不失为一种享受。
褚澜川出来时身着干净的白色浴袍,抽带也系的严丝合缝。
他身材比例极好,几近能想象到浴袍下流畅的线条和匀称的肌肉。
没有多余的睡衣,褚澜川就从行李箱里翻出来一套干净的短袖长裤,让她去换洗。
反正不是第一次穿褚澜川的衣服了,云昭没有过多别扭,将长发用一根筷子别在脑后,抱着两件衣服进了浴室。
衣篓里已经没有换下来的衣服了,想必是他洗完澡后就立即将混着汗水雨水的衣服手洗了一遭。
早在警校,他就极其自律,生活习惯也好,所以眼前的场景也并不难想到。
当在浴室耗了半天后,云昭才回过神,意识到一个很危险的问题。
旅馆就一张床,不能像上次去他家里,还能两人分睡床和沙发,两人要同床共枕一晚,她现在的心情就像温水煮青蛙。
小姑娘穿着褚澜川的短袖,整个人就像一只瓷娃娃,还是偷穿大人衣服的瓷娃娃。
深呼了口气,云昭消除了脑内七七八八的念头,拧开浴室把手走出去。
褚澜川方才还系的一丝不苟的系带眼下已经乱了,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