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来好几个人说要请她喝酒。
云昭连连摆手拒绝,双手环着膝盖,巴掌大的脸涨的通红。
她到底不擅长应付这种事,只能不停礼貌地拒绝:“不用了,谢谢你......”
所以又听到一阵脚步声,云昭还是维持看海的姿势,不为所动。
云伽端着一杯酒,他穿着清爽的短袖,头顶还扣着一顶极其当地风情编织的草帽。
他打量许久,跟她一同坐下,开口道:“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。”
海际无垠,白鹭飞鸟一排而过,正在争先恐后地夺食,游客也喂食喂得格外欢快,到处均是一片欢声笑语。
可是云昭却觉得静谧地能听见自己的心跳。
她扭过脖子,眼底沉静地看着云伽。
男人的脸庞常年暴露在边境的阳光下,显得有些许黝黑,脸上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有一道刀疤,轮廓俊朗,整个人却带着股邪劲儿。
不似褚澜川的清风抚明月,云伽就是生在泥沼中的,云桉之前说他是一株贱草,若没有他的收养,恐怕就是任人踩踏的命运。
说实话,云昭搜寻了许久,脑子里还是对眼前的男人没有丝毫印象。
云昭蹙眉,她真的见过眼前的人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