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云昭去洗漱的时候,褚澜川拉开窗帘,阳光分外明媚,云层堆积,空气泛着海水的咸腥。
他本就身形条件好,阳光一打,侧颜完美似雕塑。
冯常舒发给了他一些港口信息,其中最符合设想的就是用船从南江运往江城,这中间要经几道手,安插的肯定都是毒贩的亲信。
但从昨日的推测来看,这无疑是条好消息。
运输渠道一旦找对,连人带赃绝对能收网成功。
褚澜川理清楚思路,十分自如走进去洗手间,伸手帮她擦掉嘴角的牙膏沫子。
不得不说,云昭享受他的照拂,一点点小的举动,就能让人心跳快如雷奔。
彼时,褚澜川已经换好了衣服,只不过还没有扣皮带。
云昭下意识联想到男人穿警服的模样,黄金肩腰比,制服笔挺,裤摆下是一双修长的腿,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。
尤其是褚澜川会极其苛刻地把扣子扣的一丝不苟,浑身上下冒着庄重的清冷。
从褚恒去世开始,他就是极端自律的性子,加上革命家出生的爷爷时常强调家风的重要性,老爷子去世前,没少给他掰正习惯。
之后在警校,他从来不睡多一刻的懒觉,完成任务总能比别人快上一些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