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昭昭,冷静——”
触感如三四月的柳絮,缠绕在指间,挥散不去。
即使是一块寒冰,眼下在掌心的温度下消融成雪水。
他被逼退到皮椅上,脊背靠在椅面,与她正对着。
温度沿着骨骼上移,接着攀升过去,牢牢庇护在怀里,形成一道天然的壁垒。
所有的本事小姑娘是无师自通的,她笨拙地游移,不计后果,也难以考虑其他。
“想干嘛?嗯?”褚澜川好声好气地退了半寸,反问她:“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?”
她脑子轰的一声,脸颊如玛瑙红。
“我知道。”似是觉得这一点说辞还不够有力,下一句她鼓足了底气:“我十八岁了,又不是.....”
又不是不可以。
褚澜川刚刚恢复秩序的脑内方寸大乱,一直以来他构建的世界顷刻崩塌。
她赤足蹬在皮椅边缘,往前靠近,像一朵软乎乎的棉花糖。
简直令人头皮发.麻,没办法不抓狂。
她挣扎,仍沁在了暗沉的西装裤上,甚至能感知做工精细的织纹。
褚澜川声音含糊,忍得汗流浃背:“打开。”
“脏。”她瞳色清润,不愿让他触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