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手机屏保的照片,那是她清晨抓拍的一张,就是个背影,可他周身光芒万丈,宛若神明。
蒋巧过完嘴炮瘾了,又看她失魂落魄的,便问道:“昭昭,看什么呢?半天没动了。”
她立刻把锁屏给摁了,缓过一口气,撒谎说:“在看庆大新生群的聊天。”
心里想的却是不知道褚澜川那边怎么样了。
到后来,这趟航班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状况,总而言之,因为延误,蒋巧都等的犯了困,预估着晚上才能飞。
蒋巧靠在她肩头睡得酣甜,云昭却半点困意都没有。
她想,若有神佛,她愿意渡尽一切苦厄换他这次行动平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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暮色霭霭,风中泛着难以名状的躁意。
及至傍晚,褚澜川在工厂附近掐了下点,人员有序地来来往往,看表面就是座普通的家具加工厂,甚至有很多原材料堆积用来伪装。
但毫无疑问,这是云伽制毒的老巢。
蓝牙耳机里传来总部对情况的预判:“位置临海,可通过水运完成毒品集散,周围地势空旷,很可能安排直升机出逃,目前已与中国人民解放军海陆空取得联系,请求支援部属,是否收到?”
褚澜川按动了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