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方面,男人都是无师自通的,每一次死去活来时,云昭又去缺氧里找到了极乐的国度。
他真是......太坏了......
有这种念头的时候,褚澜川已经从牙关退了出来,托着她腰际,浅尝辄止了一番。
小姑娘现在就着一件毛衣,曲线玲珑,随着呼吸起伏。
她握了下冰冷的易拉罐,回头问他:“这么冷的天,还要喝酒吗?”
“我父亲的事差不多要完成翻盘了。”
他的口吻带着尘埃落定的注定感,终于了却最后一桩事,也就没什么遗憾了。
是因为今晚开心,所以他才开了一罐酒。
褚恒的事情历经半年的调查,专案组通过当年为数不多的证据,以及云桉身边亲信的证实,现在终于得以平反。
云昭露出放他一马的表情,真情实感地为褚澜川高兴,也为真相大白而欢喜。
话还没说出口,警局那边的电话就来了。
褚澜川扶了下镜框,用头与耳朵的间隙夹着耳机,双手仍在键盘上整理着案宗电子档的记录。
这是个灭门惨案,案宗错综复杂,复盘起来也是不易。
“褚队,晚上有个电话会议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