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第一次用娇滴滴的语气喊他“老公”,怎么都不可能生出拒绝之意。
不过一瞬,居家衬衫下是掩盖不住的血脉偾张。
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,他极强的自制力是刻进骨子里的,但最真实的反应忽视不得,连拿筷子的力道都紧了几分。
小姑娘越来越得寸进尺,讶异了下,凑近问他:“哥哥,你该不会是......”
那个字的开头还没说出来,就被他用手背给捂住了唇,只能听见不甚清晰的后面几个字。
“专心包饺子。”他捉着她的手指,在她细腻的掌心摊上了一块饺子皮。
云昭心不在焉地跟着他动作,只知道随着一下下的推进,一个饺子就被严严实实的包好了。
迅速结束教学后,褚澜川气定神闲,半倚在椅子上,眼神里闪过促狭的光:“小朋友,包不好晚上有惩罚。”
她像被人拎起来了兔耳朵,耳根尽染绯红,浓密的睫毛小扇子一样覆下。
“晚上把你刚才叫的两个字再喊一遍。”说这话时的褚澜川浑身上下都透着禁-欲,从容不迫地交待着“惩罚”。
云昭已经能想象的到,他会用怎样的方式撬开她的唇-舌,说与不说肯定都会被折腾的很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