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体哪处都是如此,稍用点力道就要泛起潮红,足背亦然。
血管是淡淡的青和紫,脚腕只手可以握住。
蚀骨的滋味他不是没尝过。
她眼神里的憧憬掩盖不住,语气兴冲冲地问他:“哥哥,好看吗?”
“嗯。”他鼻音淡淡,但下一秒唇边就勾起笑意:“全世界最美的新娘,是我的女人。”
褚澜川平时很少说这种话,比起直接说,在云昭的印象里,他更喜欢身体力行,直接做给她看。
像“我的女人”这种词儿,透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与幸福感,她当即是不可思议,后又被巨大的满足感包围。
婚礼当天,被宴请的大多数都是两人最亲近的亲朋好友,到场宾客不算多,但每一个都是怀着最诚挚的祝愿来到现场。
举办婚礼的酒店位于度假的港湾区,背靠环山,海景秀美,及至傍晚,远处更是天海相接,一望无垠。
云昭醒了个大早,一来是睡不惯床,二则是纯粹的紧张。
天色蒙蒙亮,带点儿暗沉的灰,最近稍稍转暖,可昼夜温差大,清晨的寒意不减。
于蔷近两年动了个手术,身体每况愈下,只能靠药物撑着。
老人家佝偻着身躯走到梳妆镜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