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”
警员环顾了下四周,也没发现哪儿有人啊。
“褚、褚队,我是来承认、承认......”
他低着头,拿着材料的几根指头一直颤个不停。
褚澜川只扫视了他一眼,接着用食指贴上唇,比了个“嘘”的手势。
小警员豁然开朗,都说褚队是个“宠妻狂魔”,想必刚才肯定是在打视频电话之类的,他立刻噤若寒蝉,放下材料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办公室,也就此逃过一劫。
就是事后回响起用气声喊着的“宝贝”二字,还是会一阵头皮发麻。
其实手机正开着视频,他在工作闲暇之余说想看看她,云昭哪儿有拒绝的道理。
她正躺在家里的躺椅上,旁边摆了很多剥好的水果,鲜艳欲滴的草莓被送进嘴里,小馋猫嘴边还残留了零星的草莓汁。
秋后的午后阳光暖洋洋的,她披了条毯子,呼吸均匀地开始了午睡。
梦境里,江城的樱花满园盛开,她跟褚澜川两人都已老去,背后传来念叨声:“爸、妈,你们两这是要去哪儿啊......?”
于是又跟年轻时候骑单车的场景对应起来。
一生短暂,叫人不禁顿感年华逝去,说不定一个眨眼就到了华发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