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我对你没兴趣,嗯?”他故意用吊儿郎当的口吻戏耍着,黑眸沉黝。
相当长一段时间,他遵从医嘱,即使某些时候真忍不住也只是去冲个冷水澡,再不济自己随意解决,都快跟庙里清心寡欲的和尚有的一比了。
如此为她的健康和身体考虑,小姑娘还“不识好歹”地以为他对她没兴趣。
褚澜川觉得今晚可以身体力行一下。
所有的感官一下子集中到他手上的动作上。
一瞬间,她难耐地脚趾头都蜷缩在一起。
光是隔着布料,云昭都能感知到他憋了数月的汹涌......
桌上的书本被一扫零空,她仰着头,眼前全是浮光掠影的碎片,他的五官放大又缩小,远远近近,叫人看不真切。
即使怀孕五到八个月,胎儿生命状况基本稳定,可褚澜川不曾莽撞,始终顾及她的感受行事。
她很快被抛至顶端,伸手去拂开他被汗沾染的额前碎发。
......
转眼到了来年春,快要临盆,褚澜川天天与她寸步不离,所以她在心理上的紧张感消弥了很多。
晚上,云昭刚进浴室,就感受了强烈的腰腹酸胀,她撑着门把手,略微急促地呼唤他名字:“褚澜川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