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间却隔着数年难以逾越的鸿沟。
“这个时间来叙旧合适么?”蒋巧深呼了一口气,蹬着高跟鞋的双腿绷紧, 整个人几近靠在洗手台上。
是啊, 多么不合适的重逢。
外头剪彩仪式早已就绪, 台下闪光灯无数,他贸然过来,多少媒体多少双眼睛会盯着他的去向。
亏得他还能负责任地说到这里散心。
宋遇南默了一瞬,慢吞吞移开指间的烟, 他从没被媒体拍到过抽烟。
一是他本身烟瘾不重,十八岁那年沾染上,后来只不过是偶尔的派遣,再者,他是个很注重个人空间的偶像,该展示给公众的不会少,但追到他个人行程中难免会反感。
“那你要躲我到什么时候才合适?”
隔着烟雾飘摇,蒋巧似乎看清了他眉间解不开的郁结。
跟多年前的无可奈何一模一样。
蒋巧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从未看清过曾经的少年,他被无数冰淬利箭刺入心脏时,她却只能袖手旁观。
这么些年,蒋巧很少打听宋遇南的消息,只知道有一年过春节蒋淮池收到了一个信封,里面装着整整齐齐的钱。
没有署名,没有留言。
但蒋淮池收到后只是把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