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四点多,今天睡过头了,确实不小心。可这份工作真的对我很重要,您能不能……能不能放过我?”
    傅灵灵本身长得又瘦又小,一身白裙子,楚楚可怜地落泪之下,竟是激起了周围男性的义愤。
    “欺负一个女生算什么男人?!”一个男性应聘者嚷道。
    “就是,脸都不要,这种人我是hr,绝对不会要。”另一个男人见前人开了口,便张嘴就来。
    “兄弟,做男人之前,先做个人吧。”
    “小妹妹别哭了,进去之后,大哥罩着你。”
    那黑皮少年估计是同性缘很好的那种,哪里见过这种阵势,况且他又没为难那少女,只是气急了,嘴了两句。哪里想得到少女表现得,就好像方才他用一百八十斤铁锤揍了她半个小时一般。
    他窘迫地站在原地,明明他是受害者,可如今他却像是被人扼住了咽喉的施暴者。
    无数双眼睛看着他的暴行,无数张嘴指责他的错误。
    傅灵灵还被一个男人递了纸巾,她咬了牙没接,以手背擦了擦眼泪。她本身长相平凡,就徒有一股素净的坚韧,这样看起来,格外惹人怜惜,“没事,我不怪他的,本身就是我不好。”
    司空缈鱼片粥都喝不下去了,她瞥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