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会说这种话,司空缈以为自己听错了,蓦地一抬头。
或许是陆容自己也很吃惊,他耳朵红红的,显得很错愕。
然后不屑又倔强地别过头,嘀咕了一句,“司空缈,做人不能这样。”
她做人哪样了?
她不就是交个朋友吃个饭吗?
“你先放开,别人看见影响不好。”虽然对方日渐脑残,她还是很礼貌地维护了对方的形象。
还有,“人家不是小白脸,他挺黑的。”司空缈十分迟钝地反驳他刚才的话。
陆容彻底被哽住了,狠狠看了她一眼,脸全黑了,“你,你真要气死我,才甘心。”
他伸手,一把揩了她嘴唇的水光,头一转,腿脚一跛,连看也没看电梯口的三个人,直接无视他们跛着脚快步走了。
司空缈嘴角还残留他的余温,嘴唇没有擦口红,却比擦了还要红得多。
她的脑袋轰隆隆的,原来他的吻威力还是足够大。
她盯着他的脚,心头想到了他的残缺,有了一丝愧疚。
她其实知道他什么意思。
但她觉得,那只是发现一个长久追逐自己的人不再关注他之后的怅然若失,很快傅灵灵的出现,就会取代掉她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