喇把后座的位置全占满了。
女人生得白,穿着白色大衣,厚厚的毛衣遮住小肚子,头顶还戴了个耳朵垂垂的绒线帽子,看起来,像一只雪白雪白的人形垂耳兔。
陆容一路回来,心情都差极了。
明知对方是扰乱自己心情的始作俑者,可一看到女人的刹那,他所有的不愉快,都好像烟消云散。
他弯腰将她抱了起来,让她的头枕到自己大腿上睡。
……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……
司空缈醒了,她是被捂醒的,空气很憋闷。
睁眼的瞬间,眼前一黑。
过了半分钟,她才反应过来,脑袋时被一个东西罩着了,黑黑的。
枕着的东西硬邦邦的,咯人得很。
狗东西!
这人趁她睡着了,把她脑袋搬到了自己大腿上,顺带用西装把她罩着了。
这是要闷死她,一尸三命啊。
司空缈爪子向前一挠,想要将罩着的东西挠开,哪想那狗男人跟她同样想法,见她醒了,也同样将西装揭了开来。
在那一刹那,两人双目相对。
眼前的陆容,好久不见,他似乎变得更加成熟了,也更加俊美,更加有魅力了,他神色炯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