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逐着他,而他洁身自好,跟一个佛陀一般,从未在一朵花上流连过。
    虽然配不上卓未卿,也不妨碍阿剪喜欢这个孩子,难得卓未卿这样喜爱她。
    如果她当真能让那根木头开窍,也并非是一件坏事。
    阿剪这般想着,一个突兀的男声自不远处响起,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    阿剪拔眼,只见身边的小鹿变了脸色,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,只见一个斯文秀气的男人,含着愠怒冲了过来。
    他一把抓住了小鹿的手,“你在这里做什么?”
    小鹿一见他,显得有些失魂落魄,“你放手。”
    她咬了咬唇,不复浓妆的眉眼,倔强依旧。
    她如今跟以前大不一样了,皮肤养好了些,服饰妆容简单中透着衿贵,卓未卿虽不是累世豪富,可十年来在娱乐圈中积累颇丰,又懂得投资,所以娇养一个女孩不在话下。
    于眠也不知道为什么,乍见了小鹿,心里那团铺天盖地的火猛地像是熄灭了。
    就像上次见到她的人影掠过一般,自己似乎有了一刻短暂的清明。
    这一刻的清明却是痛苦的,让他意识到何谓物是人非,一种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的痛苦,从骨髓里蔓延开来。
    “你放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