瞒一次很可能就会有第二次,分明已经发生了,为什么要撒谎呢?
再者秦识说,以他们祖父的交情,她去他家吃顿饭很正常。
于是问题来了——解除了婚约,她就不能到秦家吃这顿饭了吗?叔叔阿姨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人吗?
纪宁宁像是坐在正方辩证席上的辩手,瞬间找到支撑自己论点的决定性因素:【要不这样,婚是我主动要求退的,待会儿我亲自跟叔叔阿姨说。】
不用把话挑明,秦识肯定明白的。
决定由她来做,过程由她执行,结果由她承担。
这样就没有问题了吧?
关于此,秦识的回应是客观中带着理智,他说:【容我想想。】
*
此时的秦家。
客厅被明亮的灯光充裕,电视里正在播放晚间新闻,饭菜的香味从厨房飘了出来,满是温馨的香气。
秦识靠在沙发里,左手捏着手机,滑动拇指,翻看两分钟前和纪宁宁的短信记录。
这姑娘比他想象中要……难以对付?
又等了一会儿,对方不再给反映,应该不会回复了。
但秦识知道,那句‘容我想想’并不能解决根本。
经过中午的免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