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小姑娘一个人住,又免费送了两把巨大的锁。
纪宁宁站卧室里,拉铁门缩上。
藤子站在外面,开玩笑说:“把你锁屋里,跟坐牢没什么区别。”
沉忆差点把他耳朵拧下来。
藤子被收拾得龇牙咧嘴,忙又改口:“这样我们稍微能放心些了,你是不知道,小忆差点就搬过来和你住了!”
纪宁宁挺愧疚的。
真不想给谁添麻烦,就别让人家担心你的生活状态。
昨天在秦识跟前硬撑到最后,还是被摁住脑袋教训。
她心有不甘,却也知道自己错在了哪儿。
纪宁宁向来知错就改。
当然,知道错了和要不要在秦识跟前认……是两回事。
雨在昨天半夜停了,晾得小半天,太阳在四点多那会儿露了头。
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,铺洒在院里,驱散连日来潮冷的气息。
纪宁宁终于下决心撕掉窗户上的旧报纸。
光亮倾入,冲走阴霾,茶几玻璃下压着的老照片被点亮了。
那些人、那些脸孔,变得生动,有了鲜艳的色彩。
细小的尘埃欢脱的飞扬着,心情也愉悦起来。
有个声音在说:别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