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得都快流泪了。
纪宁宁很少熬夜,但说来怪得很,画了一整晚,愣是没感到困乏。
饿倒是真的。
其实整晚她才画了两张半,按照脚本来看,进度缓慢得可以忽略不计。
想到这里,她余光瞄着宛如战场般混乱的茶几,问小伍:“你一个人负责《挽歌》的全部分镜?”
一个人要画到猴年马月啊……
“不啊,我们有个三人小分队,平时是在识哥的工作室开工。今晚识哥只召唤我一个人过来,本来准备要商量着搞一些重头戏,结果……”
他侧过头向二楼看去,坐正来冲纪宁宁遗憾耸肩:“可能是个人体质不同,识哥还蛮容易感冒的。”
秦识蛮容易感冒的,是吗?
纪宁宁听在耳里,腹诽在心里。
就这体质,零度下雪天不穿袜子出门,烧到39度5都算老天饶他狗命不死了。
说起专业,伍思恒继续道:“通常导演都会亲自参与分镜绘制,那些出名的导演几乎个个是大触,识哥原来一点儿不会,从零开始。《谎》拍完以后,再看他那些手稿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将半个馒头叼在嘴里,掏出手机打开相册,把秦识画的分镜逐一展示给纪宁宁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