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大师笑笑,仍旧是客气的姿态:“你放心,我出山的固定费用是两百,事成之后,你随缘给收山费,这里有个我之前开过光的桃木剑,你先拿着护身,免费提供,日夜戴在身上,神鬼勿怕。”
肆晓时恭敬地接过桃木剑,和墨大师说了好些声“谢谢”后,才走出风水店。
后来的时间,肆晓时陪第一次来上海的苏晴在市中心闲逛,这个商场到那个商场,在四通八达的商场高架桥上来回盘旋。
实际上,来上海这么久,肆晓时都没怎么逛过这些地方,只见苏晴在各种专柜店开心地试用香水和口红,不禁发问:“北京没有EL吗?”
苏晴嘟着嘴将香水瓶撂下:“有啊!但是我在北京也没什么朋友,工作太忙更没什么机会去逛街,这次终于有时间又有你,当然想开开心心地玩喽!”
肆晓时跟着哀伤起来:“我也是这样,但是我之前觉得,一个人挺好…谁也想不到,我会遇上那种鬼扯的事。”
“确实是鬼扯……”苏晴又拿起另外一瓶香水瓶,放在手腕处喷下:“不过我想啊,这也许是老天在告诉你,你也许不该一个人住。晓时啊,这次如果那个墨大师没有给你搞好,你就搬家吧,我的意思不是继续在上海,是来北京,我们两个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