悄冒出一个头,悬在半空中,心有余悸地与梁正年问:“苏以走了吗?”
梁正年当时饿了,但肆晓时还在画画,也不好意思打扰她。更何况自己一个鬼,要总吃肆晓时的东西,左右也浪费粮食,索性背着肆晓时,缩在厨房一角啃对方前几天喝完的易拉罐……
见太爷爷出现,他也不在意,易拉罐一口一口,嚼黄瓜般脆生:“走了啊。”
太爷爷浑身上下还像打了石膏般,鼠爪紧紧搂着墙角:“那他还回来么?”
“应该不回来了吧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太爷爷摸了摸胸口,一下跳到梁正年大腿上:“喂!我说梁正年,你和晓时应该和好了吧?怎么还在这里啃易拉罐?”
“不然呢?她在忙着补画稿,我不想打扰她,饿了只能吃这些啊,反正我吃什么都一样的。”
太爷爷点了点头:“也是,我看晓时也是个人间穷鬼,我们总吃她的粮食,好像也不太好。”说着,太爷爷从垃圾桶里找出碎掉的陶瓷杯一角,嘎吱嘎吱啃起来。
“是啊,晓时真的没有什么钱啊。”梁正年说着,难过地叹了口气:“可惜我们不能给活人烧纸钱,只能她帮我,我一点也帮不上她,还得让她帮我赚钱。”
太爷爷破天荒地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