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正年眉头轻皱,像个教导主任般飘到对方身边,左右瞧了瞧桌上画稿:“都画完了?”
肆晓时习以为常地点头:“嗯,已经交上去了,应该没什么错。”
“那么现在没有事情了?”
肆晓时点头,已经猜到对方想要什么,立即放下手机,对着梁正年满眼期待。
这一望反将梁正年唬住:“你这是…什么眼神啊?”
“你来问我,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么?”不知从何时起,肆晓时对眼前这个鬼,已经主动到无下限的程度了。
社恐少女,忽然不存在了。
被肆晓时的态度牵引,梁正年这孤苦忧郁的鬼魂形象,如今勾起嘴角坏笑的模样,也像极了言情里妖媚撩人的男主:“你知道我想要做什么?”
“那我们要做么?”
“做…么?”
“做呗!”
“做……”每次到了这种时候,梁正年就庆幸自己无法脸红:“我们的做,应该是一个做吧?”
肆晓时跟着歪了心思,可恨的是,她会脸红,而且还是爆红的那种,仿佛树上的樱桃,要被阳光晒炸了:“应该是一个吧。”
“那么…就是要做喽?”
“当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