肆晓时又一次不顾寒冷地往梁正年身上贴,梁正年也知道她害怕,隔着斗篷将她抱在怀里,像护着宝宝似地,捧在怀中仔细照料。
慢慢挪到边缘座位时,梁正年安抚肆晓时坐下,抬手与那弯腰驼背的老人家招招手:“崽崽,温良呢?”
肆晓时呼吸一滞,差点以为梁正年叫错了,或者自己听错了。
一位看似格外年长的白胡子老爷爷,居然被称呼为“崽崽”?鬼魂的名字都可以这么任性么?这既视感和当初太爷爷那只老鼠自我介绍时一样,肆晓时深深觉得,他们俩的名字,应该反过来。
崽崽这时望过来,和梁正年分辨一二,清咳了两声:“你居然来了?”
“是啊,温良呢?”梁正年继续直戳主题。
崽崽怀疑他这鬼是来追究直播系统的售后:“你的系统出问题了?”
“没有啊。”
“那你找温良干什么?货物售出,不退不换的,你要懂规矩。”
“我知道啊!”梁正年无奈着叹了口气,从一旁拿起杯子,给自己倒了杯水:“崽崽,我不是来问直播系统的,我找温良有其他的事。”
“其他的事?”
“对,其他的事。”
崽崽认真审视梁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