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娆想要自己抹药,奈何一只手扎着针,只得撇了撇嘴,指了指胳膊和脖颈。
    程让用棉签轻轻给她上药,药膏带着薄荷的凉意,涂在红疹上,痒意瞬间消散不少。
    涂了药膏的地方得到解放,那些她没好意思说的地方,也布满红疹,有涂药处的冰凉相衬,那些地方越发瘙痒难耐。
    夏娆隔着衣服挠了挠胸口。
    程让:“把扣子解开,我给你上药。”
    夏娆捂住胸口,不肯:“不用了。”
    “忍得住?”
    胸口的瘙痒愈来愈盛,夏娆强忍着:“等吊水起了药效就好。”
    坚持了一会儿,她转过眸,看向程让,有些为难且羞耻地开口:“那什么,要不你把药膏给我,我觉得我自己也能涂。”
    啊啊啊太痒了,她忍不住。
    程让早知道会这样,药膏瓶盖都没封上。
    “你自己解扣子,还是我解?”他声线微冷,带着不容置疑的气息。
    夏娆穿得还是剧组的旗袍,闻言自己鬼使神差地开始单手解扣子。
    等程让蘸着药膏的棉签落在她锁骨下时,突然的冰凉令夏娆回过神。
    她干嘛这么听程让的话?
    胸口的红疹泛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