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有病的人无论如何都讲不通,林燃在一年前以及见识过一次。
    “你可能搞错了一点,”林燃冷眼看着她,“你之所以能做到这一步,不是你有多天赋异禀,而是我没动你。”
    “你最该感谢的也是你父亲,否则你以为你还能安然的坐在这里?”
    萧音仪执拗的摇头,“你是对我心软。”
    “欠你父亲的是还不完,但不代表你还可以继续享受特权。”
    林燃起身,高大的身形带着绝地的压迫。
    “这一次,你大可试试看。”丢下最后一句话,林燃抽出两张纸币,转身走了。
    木桌上,没有动过的咖啡还冒着热气。
    萧音仪迟迟没有表情。
    她拿过了那杯咖啡,一点一点喝光,苦到心底反回甜了。
    她不相信,林燃会这么决绝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池烟作息规律,到了时间便睡下了。
    林燃回来时候看见床上的隆起的娇.小身形,她睡眠浅,大部分时间便是不安稳的曲着身,衬的越发的小。
    好像一个巴掌就能包住般。
    脱掉的外套拿在手臂里,林燃动作很轻的进了房间。
    自从池烟住进来之后,整个房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