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几个月,先是同学,教授,现在又冒出一个邻居。
    躺在床上的林燃翻来覆去,心力发堵,彻夜难眠。
    第二天,翘班去了法国。
    在公寓楼下截住了刚下课的池烟,将人抗在肩上刚进房间便抵上了墙面。
    林燃如同疯狗,热烈,来势汹汹。
    池烟五指陷入他黑色短发里,有些无力承受。
    距离上一次见面,已经是半个月前。
    林燃显然不知道节制是什么,沙发,浴室,床,一.夜荒唐。
    池烟倦怠的闭着眼。
    林燃一个吻一个吻往下落,哄着池烟:“林太太,我也过来好不好?”
    “嗯?”
    池烟睁开眼,秋眸里漆黑点着光,伸手捏着林燃的耳朵,“好好工作,等我回来。”
    “乖。”
    林燃心软到一塌糊涂。
    来之前的炸毛大型犬科动物被顺了毛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池烟离开快两年。
    林盛几乎都习惯了某人将加班当饭吃,将工作当饭吃。
    从此,林家的传闻又多了一条疯狗。
    林燃比林盛下手要更狠。
    且不像林盛走正道,林燃剑走偏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