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盒,倒了几颗药在手心里,没有兑水,直接塞进嘴里咽了下去。
一旁正在给季可妤换点滴的医生说:“阿桦,你自己的身体还是得注意,你的心脏经不起太大的折腾。”
这一切,霍紫桦比任何人都要清楚,好几次看到可妤抵触他的模样,他的心里就会闷疼,一直以来都是靠药物勉强维持着。
不知道哪天,他或许就会突然离开吧,看着此刻躺在床上季可妤,到了那个时候,也不知道他的离去是会让她不舍,还是让她觉得解脱。
夜里她又咳嗽了起来,睁开眼睛就拔下了手背上的枕头,束缚她的时候,针头划伤了她自己,也划伤了霍紫桦。
药是他强灌进去的,看着她呛得止咳,喝了一半吐了一半,每一个眼神都带着对他的恨意,现在死亡对于她来说也比活着舒服吧。
第二天霍紫桦就将她带回了家里,她的精神有些不稳定,他不得不又将铁栏拴在了她的脚上,他知道她并不是真的疯了,只是用她唯一的方式在对他表示抗拒,虽然是在折磨她自己,但痛得却是霍紫桦的心。
季可妤背靠着房门坐在冰冷的地板上,仅仅一天的时间,铁环扣着的脚踝处就已经磨破了皮,血凝固在了铁环上,她觉得她就是一个囚犯,一个连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