挥了挥手,便低下头继续洗她的衣服。
农小妹有点吃力地,挎着洗过的一大桶变重的衣服,慢慢地走了。
农银凤见农小妹走得有点远了,便对着离她最近的那个妇女说道:“三姆,你有没有发现,小妹姐跟以前有什么不一样?”
被称为三姆的妇女答道:“我一听你说她被掉进过河里,我就终于想明白了。我觉得她今天洗衣服就很奇怪,好像根本不会洗衣服一样。”
另一个妇女也搭话,“是啊,她开始洗衣服的时候,你是没看到,她像是揉面团一样地洗衣服,哈哈,太好笑了。后来我说她洗得不干净,她才重新学我们再洗一遍。”
“她连怎么洗衣服都忘记了吗?不会吧?我听说,她昨天差点没命的,好半天后,才终于醒了过来。”农银凤吐了吐舌头答道。
“什么叫差点没命?这话你是听谁说的?话可不能乱说啊,再过几天,人家就要出嫁了,别搞得人家嫁不出去。”
“她要嫁的人不错的,听说人长得比较英俊,还是在部队当兵的兵哥哥。”农银凤又显得有点羡慕地说道。
三姆也取笑起农银凤来,“银凤,你是不是也恨嫁了?”
农银凤含羞答道:“哎呀,三姆你别笑话我。我才不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