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更让她纠结的是,即使她心里很难受,她还得硬着头皮,去舀粪水继续浇菜。
不然,要是她没帮那两块菜地浇上粪水,被农母知道了,还不是一样会骂她个狗血淋头。农母就知道骂她,可没见她骂过那些儿子们。
苦命的农小妹大姐大!为什么她龙真真,不穿越到另外的人身上,偏要穿越到这个苦命的大姐身上?现在的农小妹好无语。
农小妹休息了好一会儿后,也不敢休息太久。
现在的天色,太阳早就看不到了,山村的天色黑得更早一点。她还不快点浇菜,一会儿农母和农父他们,就该都回来了。
于是她便重新走上前去,弯腰拿起那个大勺子的长竹柄,双手抓在它的尽头之处,尽量站在离粪池比较远的地方,伸长双手往粪池中舀粪水。
舀了几勺到粪桶里后,她实然灵机一动,觉得用大勺子舀上粪水后,直接提到菜地上去浇菜,不是更好?这样她就不必就近去闻那些难闻的臭味,她的手也不必碰到它们。
如果先把粪水舀到粪桶后,再拿那个浇水的短瓢来舀粪水去浇菜,它的柄只有一尺多长,不但人要离粪桶很近,手也很容易碰到粪水。
正在她觉得自己很聪明,这样一勺一勺浇着粪水的时候,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