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先不让它湿水也是好的。”
“哎呀,怎么这么不小心?肯定是被茅草划到了吧?是哪个手指?快给我看看,伤得历害不历害?”
任母忙不迭地想去看儿媳妇的手,她以为,如果她真是怀孕了,出血这样的事,更加不应该发生呐,故而才会这么紧张。
“仅是一点皮外伤,没事的,就是左手小指尖处,早就已经没事了。”农小妹只把手指在任母眼前晃了一下,便又收了回去。
“那也不能大意,有伤口湿水就是不好的,你现在处于敏感时期,更要小心点为好,千万不要生病。”
这句话农小妹听不太懂,不得不反问一句,“什么敏感时期?”
任达兵既担心他母亲说出不该说的话,也担心农小妹说出不该说的话,急忙笑道:“哎呀,真真,你就让阿妈快点去洗碗吧,管它什么敏感时期,你听话就是了,阿妈一会儿还要赶着去出工呢。”
任达兵边说着,边拉着农小妹往他们的房间走去,任母看到他们恩爱有加,自然是更高兴的端着碗去洗了。
任父和任达云稍微坐了一会儿后,便又各自扛起一把锄头或铁锹,慢吞吞出门集合去了。他们现在出门,离集合的时间还早,所以不必走得太急。
任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