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达兵主意已打定,便也没有太多的思想负担了,只安心养伤。
黄流强一直在默默地照顾他,向来喜欢开玩笑的人,如今已变得沉默起来。他甚至很少讲话,只一心一意照顾任达兵。
有时甚至任达兵逗他说话,或者让他不要自责,他也只是嗯上一声。他也在心里打定了注意,往后他的生活补贴,或者日后真的,当上了国家正式工人后的工资,每个月得汇一半给任达兵。
当然他后来真的有这样做,可任达兵看到取款通知单后,便知道肯定是他给他汇过来的。他根本不去领取,所以汇款又原封不动退回来,连续两次都如此,黄流强也没别的办法,只好不再给他汇款。
这边厢,这天农小妹计算着,应该会收到任达兵来信了,由于现在她不怎么忙,便骑上单车往村委会去了一趟,想看看他的信到了没。
结果刚好碰到,从镇邮政所送信来他们村委会的邮递员。这名邮递员曾碰到过农小妹两次,她是想来这里拿信的,曾问过他有没农小妹的信,所以他记住了她叫农小妹。
这时一看到她,她还没问他话,他便先叫住了她,“这名女同志你好,我记得你叫农小妹是吧?”
农小妹也高兴地答道:“是的,今天是不是有我的信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