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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黄流强已经替任达兵打开了车门,任达兵收好拐杖坐进去后,拐杖放在脚下。黄流强也抱着行李袋坐进去,还有一个座位刚好可以放行李,不用他一路抱着。
    七零年代的吉普车,能好到哪里去?不过总比坐地方那种公共汽车好,那种车开在泥坑路上,一路都会咔咔作响。
    韦司机把他们送到汽车站后,和任达兵互道几句珍重的话,又马不停蹄开着空车回去复命了。
    在任达兵他们坐车、转车的一路上,群众对穿着军装,拄着拐杖的独脚军人,难免比较好奇。毕竟这是和平的年代,他们会猜测他是如何受的伤,为何会断掉一个脚,任达兵只当没看到他们好奇的目光。
    任达兵作为军官的怀表,他前天去向教导员辞行时,曾说要上交给部队,教导员却说送给他作留念了。所以他们一路上,就有了可以看时间的怀表。
    第二天下午快五点钟了,他们才辗转到达任达兵家乡的小镇上。
    在部队那边市区的汽车站时,将坐上省外的长途汽车之前,黄流强听任达兵说,这趟车得坐到明天中午。
    所以他特意跑去周边,买了好几个包子带上车,两人都用军壶带有水,这一路上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