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满满一碗,给农小妹和任达花装的是平碗,家里其他人和他就只有小半碗。
任达花本想表示不满,可看到有生人在,她还是憋住没说出来,只捧起她面前的那碗面条,大口大口吸噜噜吃起来。
倒是张振山感觉不好意思,又客气了一下,想把他碗里的面条,给任父和任母夹些过去,但他们都拿开了碗。
任母还笑道:“你进门就是客,不要跟我们客气啦!我们家里都没什么好东西招待你,已经很失礼了。”
“没没没,伯母千万别这么说,是我冒昧来访,给你们家添麻烦了。”张振山挠了挠后脑勺答道。
“你是为我家达兵的事来的,怎么算是冒昧呢?我们多谢你还来不及。”任父也笑着客气一句。
张振山想到自己有点多管闲事,又不好意思说了一句,“呵呵,你们没怪我多事就好。”
“这怎么能怪你?要怪也只能怪我大哥死脑筋。”任达云也插话笑道。
他到今天才知道,原先来过他们家的黄流强,几天前曾给他大哥寄了汇款,而且他大哥还不想要这笔汇款。
就连任达花也说道:“大哥,既然流强哥哥已经给你寄钱过来了,你干嘛不去取呢?害得振山哥哥为了此事,还专门跑到我们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