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达花便悄悄跟任翠桃说了句。
    “翠桃姐,你看到没?那两小子跟我们差不多大,肯定都还在上学的,他们居然逃学过来我家蹭吃蹭喝!”
    任翠桃不以为然地答道:“你怎么知道他们是逃学过来呢?不是可以提前请假吗?请了假就不算逃学。请假和逃学这两种方式,可不是一样性质的啊。”
    “反正他们就是来我家蹭吃蹭喝,结果还不都一样?我们家现在可不同往日了,我大哥已经没什么补贴了,可不得给他们吃穷了去。”
    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
    任翠桃不满地反问道:“是了是了,他们吃你们家一顿半顿,就能吃穷你们家了,那是不是我也不能过来吃呢?”
    任达花一时没料到,这个堂姐居然反应这么大,觉得真是鸡同鸭讲,总是无法和她好好沟通似的。
    “哎呀,算了算了,每次我跟你说话,怎么总说不到一处去的?我仅是不喜欢,我嫂子娘家的弟弟们过来,又哪里有嫌弃你了呢?”
    “切,你这人我还不知道么?你就是个小气鬼!其实我倒是觉得,在你们这个家,真真嫂子比你有说话权。人家的弟弟们,过来吃一顿饭又怎么了?你都还没开始挣工分呢,又没吃你的那份工分!”
    任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