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任达云想也不想便答道:“想啊,只是现在我还没那本事,等我有本事了,我就坐船去别的地方看看!”
覃带玲心中一动,她还真没想到,任达云也是个如此有志向的人,正好了,她也是!曾多少次,她也想到外面的世界去看看。
所以他们其实是同一类人,在小县城生活的人,向往到小城市去生活,在小城市生活的人,又向往到更大的城市去生活。
他俩越谈越能谈到一处去,然后覃带玲又知道了,原来任达云的哥哥,还是当过兵的人。
她不禁高兴地叫道:“是吗?你哥哥在哪里当兵?怪不得你也想到外面的世界去看看,其实我也很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!”
任达云轻咳一声,“我哥哥他,到我们隔壁的省份去当过兵,不过他去年快过年的时候,在部队出任务时出了点事,随后就不能当兵了,现在复员回在家里。”
农尔莲也在旁边悄悄听着这些话,她心里不禁轻哼一声。
活该!谁叫他有眼无珠,放着我这么有福气的女人不要,偏偏要一个见过河神的女人,他不出事才怪。
农尔莲都好像不记得了,人家农小妹之所以去见河神,还不是拜她所赐,她却只认为是人家不好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