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这些粥我几乎都吃过了,觉得艇仔粥最好吃。”
任永昌心动动,便忍不住问了一句,“是吧?那这种粥是多少钱一碗?跟白粥的价钱差不多吗?”
“那上面不都写着价钱吗?艇仔粥是六毛钱一碗,黄鳝粥是五毛钱一碗,白粥只要一毛钱一碗,价钱差得远着呢。或者你们也别只吃白粥,你们再要一份煲仔饭好了,你们两人可以分着吃,光吃粥一下子就又饿了。那煲仔饭我也吃过,可香了。”
他们只看清白粥是一毛钱一碗,别的粥后面虽然都写着价钱,可他们开始时因为对不上号,就没仔细看。如今知道艇仔粥要六毛钱一碗,黄鳝粥要五毛钱一碗,他们哪里还敢吃什么煲仔饭。
等等,煲仔饭?这又是煲的什么仔的饭?!
任永昌又忍不住问了出来,“煲仔饭又是加了什么仔的饭?”
覃带玲也觉得他们两个,跟她见过的县城男孩很不一样,一直都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,这会儿便故意笑着轻声吓唬他们。
“还能有什么仔?咱们这边的人,叫儿子是怎么叫的?不就是叫仔吗?难道你们乡下跟我们县城不一样?”
任达云和任永昌更是面面相觑,显然是被这句话惊到了,好一会儿后,任永昌附到任达云耳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