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们别担心我们。”
农小妹也从门口处,要过纸条看了看,“我就说他们不会没头没尾的,好吧,他们去外面挣大钱去了。”
“去外面去外面,可我们怎么知道,他说的这个外面,到底是哪里?他们人现在到底在哪里?”郑冬茹依然愁苦地问道。
农小妹轻叹一声,“你问我,我问谁去?等他们给你们寄钱回来了,到时自然就知道了。”她心里就是这么希望的。
其实农小妹的心中更苦恼,她本来是想找任达云要钱的,现在任达云人都不见了,她还能问谁要钱啊?任父的医药费还没着落呢。
她总不能问他的岳父岳母要钱吧?她都不敢告诉他们,说她是想向任达云要钱来的,更不敢告诉他们,说任父得了不治之症!
事情了解清楚后,郑冬茹和覃安福,倒是客气地想留农小妹在家里吃个便饭,但农小妹不想让任达兵担心,便要告辞回医院去。
“饭我就不吃了,我还得赶回住处去,晚了看不清路。要是达云他们回来这里或者给你们写信了,你们就让他也给任家写封信,给我们报个平安也好。”
“行行行,我们记住了。你们任家也一样,要是他回去或者给你们家写信了,也叫他给我们家写封信报平安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