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招娣两个,最近就是觉得心烦,便去荔枝林那里说了几次话,真的什么也没做过,你们凭什么要打我们?”
林冬梅听后又急了。
“你说什么?你说什么!?你们还去过好几次那里了?我就说呢,这几个傍晚,我家招娣回家都比较晚,她说是跟姐妹们说话去了,原来是跟你说话啊?还是去的荔枝林里面?”
永昌妈也转头骂儿子。
“你心烦什么呢?心烦不可以找村里的兄弟说话吗?村里跟你玩的兄弟那么多,随便抓一个说就是了,干嘛非要找个女孩去说?”
林冬梅又大声地问道:“你到底跟我家招娣说了些什么?她为什么那么爱听你说话?居然跟你说了好几天的话?”
任永昌嗫嚅道:“我们年轻人在一起说说话,这不是很正常吗?你们非要乱想,我也没办法……”
农小妹等人还站在原地这边,对着招娣爸继续劝说。
“六叔,你看招娣杵在鱼塘里,都快冷得站立不稳了,你快叫她上来了吧?这件事如今也弄清楚了,他们两个年轻人,就是去荔枝林说说话,又没干什么出格的事,大家都不要再乱想了。”
村里出了这么轰动全村的事,村长任伟民和书记任立坚都不可能坐得住,他们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