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别的城市了。”
任永昌突然想起,之前覃带玲带任达云和他,第一次在市区的江边看到船时,他们好像说过想去坐船。
“是了,我想起来了!他们这两个人,肯定是坐着船去了别的地方!”
“你怎么知道?他们曾经跟你说过什么吗?”
任永昌便把那天他们说过的话,大致告诉了任招娣。
“这样说来,他们是坐上那种大船,去了另外的城市了?”
“肯定就是这样!”
“可我们还是不知道,他们到底去了哪个城市?看来就算是真真嫂子这么聪明,她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去了哪个城市。”
“那肯定不知道了!他们从这里坐了船,到了别的地方后,还可以再坐船或者坐车,又可以去到别的地方,谁知道他们去了哪里!”
“怪不得真真嫂子那天,看到我们后,会那么着急的想追上我们。以她的聪明剔透,看到我们都拿着包袱,肯定就能猜到,我们是想到县城来,又肯定猜到我们会找达云哥。可她明知道达云哥不在县城,所以想拦住我们,不让我们来县城,可惜我们当时不知道她的苦心。”
“咳,还好我们因祸得福,开始被抢走所有的钱时,我们真不知道如何是好。然后就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