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大伯立马瞪着她反问: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难道你也怀疑,我们家达兵是因为吃过那东西,现在才能生下儿子不成?”
“哎呀!你这人怎么这么凶?我怎么会这样想咱家达兵呢?我不就是好奇别人所说的话嘛!”任大姆委屈地叫道。
任达兵倒觉得无所谓,“大伯,你就别骂大姆了,别说她好奇,我也曾经好奇过。当初去了没几天,就悄悄问过我的老师傅……”
“那他怎么说?”没等任达兵说完,任小叔也好奇地问。
“他说他也没机会吃过那东西,我们把它们取出来后,下班时就得上交给公社领导,至于领导是怎么处置的,我们就不得而知了。”
其实任大伯也好奇,见大家都在讨论,他也忍不住问:“啊?那你们领导到底是拿来吃掉,还是拿去卖掉?”
“我们哪敢问他这个问题?除非我们不想在公社干了!呵呵!”
大家便了然的笑,“哈哈!也是,如果是领导吃了,他哪能让你们知道?如果是卖了,也不可能让你们知道他卖给谁吃!”
任小叔又问一句,“你们不是每天得阉好几十只鸡吗?按说那东西也不少哇!怎么就轮不到你们吃呢?”
“才一斤多重的公鸡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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