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先一步出声。
男人仍闲闲的靠在沙发上,手里把玩着打火机,火光蹭的一下下点亮,桃花眼里映着火光。
他嘴角噙着笑,那男人和火光一起映在他眼底,他仍是那副懒懒的姿态,让人辨不出喜怒:“你刚刚——说的什么?”
明明是随口一问,却因为他刻意放缓的语速,演变成带着强大压迫力的质问。
男人瞬间冷汗淋漓,今天这句是他做的东,他觉得自己和温历算朋友,可不知道在温历眼里,他当不当的上一个朋友之称。
温少的朋友,这名头说出去价值千金。
这局约了一个月,温历才得了空,还出人意料的带了个小姑娘来,其间温历兴致并不高,他们插科打诨之际,也偶尔带点有色玩笑。
一群爷们,平日里开点有色玩笑也无伤大雅,再正常不过,温历并没表现出任何不悦。
“我…我…嘴贱……”意识被恐惧侵袭,男人结结巴巴道,“我错了,再也不敢了。”
这么一闹,包厢里气氛完全变了味。姜可见温历已经为盛夏出了气,也没再说多什么,只是不高兴的看着温历,“不玩了,我要回家。”
男人视线凝了盛夏一眼,“走吧,送你回家。”
姜可: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