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夏眼底是一闪而过的诧异。
    实际上,她和温历有过一面之缘。
    刚来会所的车上,姜可给两人做了简单的介绍,姜可大概以为她不认识温历,笑说温历是个不务正业的富二代。
    要不是那一面之缘,盛夏可能还真信了姜可的话,温历这人浑身散发出来的都是漫不经心的,身上压根没有上位者那种凌厉和压迫感。
    末了,她不卑不亢的解释:“只是尊称,温总的地位和成就,这一句'您’您担得起。”
    这话乍一听像吹捧,可温历却从中听出了那么一点刻意撇清的意思。
    温历无意继续讨论这个问题,话锋一转,“刚才的事很抱歉,是我用词不当。”
    “和你无关。”盛夏不至于把这事怪到他身上,况且她是真不在意,“而且,也没关系,我并不认识他们。”
    温历听懂了。因为没有被划分到她的领地范围,所以无论那些人怎么吠她都不在意。
    男人抬脚往前走,“走吧,送你回家。”顿了两秒,他才补充道,“当赔罪。”
    男人这次步伐矫健,两步就跨到车边。
    他先发制人的发了声,把盛夏的话堵死了。
    拒绝是下意识的反应。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