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的人晃了晃手里的袋子,然后递过来,阳光透过玻璃窗撒进来,照的男人骨节分明的手越发冷白。
盛夏视线移到袋子里,看清了袋子里的东西,似乎是创口贴和酒精。她忽的反应过来,他刚刚从一楼出去,是去药房买这个的?
盛夏还在出神,头顶忽的响起一道声音。
“你刚刚……”男人顿了下,然后直接跳过了那几个字,“我脑子一时可能……有点短路,把这个给忘了。”
盛夏:……
她刚刚啥了?他脑子短路?
“我见朋友,别再敲门了。”接过他手里的药,女人的声音几乎是下意识的温淡下来,男人的神色未变,目光却是为不可闻的沉了两分,盛夏怕再次僵持不下,声音软了点,像哄逗小孩子的,鬼使神差的,一个字脱口而出,“乖。”
为不可闻的一个“嗯”字从男人嗓子里跳出。
盛夏:……
看来温大小姐说的还是有几分道理的?
门再次合上,一直竖着耳朵听门口对话的姜可见盛夏进来,指了指身侧的沙发,“夏夏姐,来这坐,我帮你贴创口贴。”
盛夏拿着白萧给的药走过去坐下,“不用,我一会儿自己来。”姜可在倒是没什么,毕竟温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