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睡下了。
    所以盛夏对他那么早回来有那么一瞬间的诧异,男人西装搭在胳膊上,以往他都会习惯性的回到卧室把衣服挂好。
    可那天,他连衣服都没挂,换了鞋径直走向她,大概是连续加班,男人眼底疲态明显。
    她当时站在冰质的大理石吧台前,几乎是下意识的低头,食指处的小伤口隐约还渗着血。
    身侧投下一片阴影,或许是理亏,她当时压根就不敢看他。
    她还在切菜,大概是因为不安,手里的动作也变得极为缓慢。
    身侧的阴影消失,盛夏抬眸。客厅的电视柜里有个小药箱,男人将胳膊上的西装往沙发上一扔,然后走到电视柜旁,取出药箱,然后看向她的方向,他声音有些沉:“过来。”
    隐约猜到她要做什么,盛夏在走到他面前停下。
    “不用这么麻烦,就一个小伤口而已。”
    白萧没理会她的拒绝,直接将人按到电视柜上坐下,他弯腰,蹲在她身侧,强硬地拽住她的手,不太熟练地将创口贴固定在伤口处。
   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做过这事,第一次固定的时候创口贴松松垮垮的,他拧眉,撕开重新固定了一次,完事后,只扔下一句:“以后多吃点。”
    当